星期日, 8月 09, 2009

後酒井法子的o靚模時代

爸爸崩潰了。

當酒井法子還是芳蹤杳然,生死未卜的時候,爸爸對媽媽說,可憐啊,我的酒井法子,女兒家嫁錯了郎,害苦了下半生呢。怎知道呢,原來,酒井法子也是毒蟲一條,還抱著無辜的兒子東躲西藏,只為避免驗尿,那種窩囊相,較廣播署長提著妓女的裙圍遮擋記者的閃燈,不相伯仲(註)。

爸爸於是重新檢視對o靚模的看法。不錯,o靚模淺薄之極,以身體為手段,達到純粹賺少青電車男和中老年金魚佬金錢的目的。不過,o靚模至少坦坦宕宕(既是表面義,也是比喻義)啊,從沒有用宏大假論述(如政府,遠者有局長、副局長、政治助理,近者有 H1N1 隔離,今天有校本驗毒,一齣齣鬧劇加場放映)或者純情假面具(如娛樂公司與傳播機構)欺騙欲望消費者,假扮仍特立於那波濤汹湧的慾海中一方僅存的道德小渚上。在假傻假天真的假玉女,與我 show/sold 故我在的真肉女之間,原來,o靚模可愛得多。

倒垃圾時,爸爸把《同一屋簷下》的VCD扔了,還說,不知哪裡仍有o靚模抱枕存貨售賣呢?


註:窩囊相第二位,當然是酒井法子仍失蹤的時候,便急不及待攝位抽水,說難忘酒井法子溫柔餵飯的真中坑假少男孫耀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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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《哈利波特——混血王子的背叛》影評

都差不多兩星期了,爸爸沒想過寫《哈利波特——混血王子的背叛》的觀後感。不過,讀到一篇又一篇陳腔濫調的影評重複地呢喃電影中所描寫的「青春期的躁動」(如今天《明報》〈論語‧電影﹕觀影三步曲最終回﹕作者的思路〉一文,http://hk.news.yahoo.com/article/090808/4/dlpx.html,或 google 一下「哈利波特 青春期的躁動」),爸爸大叫,真要命,這些專業的業餘影評人(按:指他們的專業,是業餘影評人)沒看過第三、四集《哈利波特》嗎?還是觀影的敏感度如此低,只在這第六集(對,第六集了!)才看到「青春期躁動」?還是簡單地以為,這一集中既直接描寫少年人拍拖的爭風呷醋,便是「青春期躁動」了?

描寫「青春期躁動」始於《哈利波特3:阿兹卡班的囚徒》,只要稍稍留心演員的服裝,又了解少年人「青春期躁動」的表現,便可以見到,這一集中的一眾少年巫師,當然包括主角哈利波特,都把校服穿得衣衫不整,以表現少年人的小小的叛逆,反而到第四集之後,校服又整齊過來。也是在這一集,少年妙麗看到異獸被殺,傷心落淚,逕直把頭枕到羅恩肩上,而不是同在身旁的哈利波特,以表現她心中所屬,情愛的苗頭早種。至於哈利波特和羅恩的兄弟反目,羅恩與妙麗的爭風呷醋,在《哈利波特4:火盃的考驗》不是早有描寫嗎?何勞要到了第六集才出現發育遲緩的「青春期躁動」?

爸爸又說,看《哈利波特》電影,必先看書,否則,由於電影時間實在太短,即使改編技巧如何高明,電影版的情節往往頭重尾輕,關鍵沒有足夠的細節支撐,點到即止,整個故事變得很輕很兒戲。上一集《鳳凰社的密令》如此,這一集缺點依然。

看過原著,便明白原著有一個很明顯的敘事難點:羅琳把敘事焦點 (focalization) 嚴格限在主角哈利波特上,讀者只能看到、聽到、感受到哈利波特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,因此,哈利波特以外人物的心理描寫,便連合格的水平也夠不上了。最明顯的例子是,在這第六集中本來很可發揮的馬爾福,內心既憤怒、又備受羞辱,想報復,但又充滿恐懼,自父親被關進阿兹卡班後,失去了拉康所稱的「父親的名字」,「菲勒斯能指」(phallus signifier) 匱乏,遂糾纏在斯內普、伏地魔、鄧布利多等三個替代父親之間,可名之為馬爾福情結,意指過程 (signification) 其實可以很可觀,與哈利波特失去父親後,迅即找到替代父親--如鄧布利多、小天狼星、盧平,甚至是海格,羅恩的父親衛斯理等--平行比較,馬爾福的衝突,複雜得多。馬爾福這種痛苦與孤獨,哈利波特要到第七集才面對。可惜,局限於外在描寫,馬爾福的內心情緒完全無法表達,他闖入聖誕舞會一幕,導演甚至把一個很有潛質的悲劇角色拍成可笑的小丑,不論小說還是電影,馬爾福在故事中便只能淪為純為交代情節的空殼人物了。

要說躁動,馬爾福很可一論,不過,怕已超越了那些專業的業餘影評人的水平了。


後話:也是那一篇〈論語‧電影﹕觀影三步曲最終回﹕作者的思路〉文章,其中論到《沖天救兵(3D版)》,竟說「上次Wall-E有半小時靜默的勇氣,今次只得10分鐘,不是倒退了嗎?」按這位「影評人」的邏輯,彼思動畫製作室日後還想製作影片的話,為了要免於「退步」,無對白部份要像金融業績不斷增長,則日後要麼只能拍默片,要麼片長也要相應不斷加增,噢,終有一天,一片可長達一周、一月或一年了,才夠進步。現在的影評人,思路還真獨到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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