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8月 09, 2010

讀沈旭暉《我們的部落.我們的正面歧視 ——回應博艾敦先生》

爸爸看過沈旭暉《我們的部落.我們的正面歧視 ——回應博艾敦先生》(http://hk.news.yahoo.com/article/100804/4/jisb.html) 一文後,在《香港雜評》的轉載頁 (http://commentshk.blogspot.com/2010/08/blog-post_2515.html) 中留了言,如下:



近日讀了點講 argumentation 的書,看來有兩個概念可以應用於沈大教授的回應中。

第一個可用概念當然是「稻草人謬誤」。沈大教授紥作了許多在司徒薇原文中沒有的稻草人,並演示了唐吉訶德的槍法;不同的是,唐吉訶德以為他正在打巨人,沈大教授卻在「建構」侏儒。大教授批評司徒薇原文「說本人渲染「羽毛勛章的傳統」」便是一例,很令人有看著唐吉訶德向風車喊陣的那種教人摸不著頭腦的趣劇感。

第二個可用的,是游說溝通理論 Elaboration Likelihood Model 中的 Peripheral route 概念。這概念大致指:現代人要看的東西太多,對一些事不太關己的游說資料,不值得花太多心力思考其中論證,所以寧可省力點,只抓住一兩點吸引眼球的暗示,例如作者是否大有來頭之類,作為下判斷的捷徑。沈大教授吹捧自己在高 impact factor 的期刊發表過論文,實在令人好生敬佩,也很有導人走這「周邊」捷徑的游說效果。

當然,讀過大教授在頂尖非研期刊 Journal of Modern African Studies 發表的 A constructed (un)reality on China’s re-entry into Africa: the Chinese online community perception of Africa (2006-2008) (J. of Modern African Studies, 47, 3 (2009), pp. 425–448) 之後,不免令人心有狐疑,文中除了一頁篇幅左右的 Constructivism and internet response 一節,算是略涉研究方法的理念外,通篇沒有說明如何分析數據,那麼,如何證明文中研究結果的效度呢?當然,能夠建構出別人建構的觀念,對質性研究而言,「grade 已 A- 或 B+」了。



爸爸然後正色對我說,輕佻語調,誰不懂賣弄?用於寫 BLOG 無妨,用於正式的論戰文章,便是失格。而且,這故事還教訓我們,對於那些頭頂著專家(和那些所謂「公共知識分子」)帽子的人的言論,必須「驗屍咁驗」,以免中毒。慎之!慎之!

然後,爸爸又學周星馳在《審死官》中的語氣:「呸!專家喎!」唉,還是那樣輕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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